她也给自己买了一个自动整理的大衣柜,这东西真是太方便了,这样她以后就不用叠衣服了。她还买了一个自动清洁的浴缸,一个自动洗衣的大洗衣盆,她打算回家就先把窗帘和被单都全洗了,还有一个自动晒衣架,这样把床单之类的大东西搭上去时,她就省劲多了。
回家的路上,她拐到魔法部的飞路网管理局递交了一份申请。接待她的那位魔法部部员明显非常为难。
“夫人,您是一位麻瓜,您看,我们一般不会把飞路网接到麻瓜的家里去。”
葆丝却十分坚持:“虽然我是一位麻瓜,可是我的丈夫是一位巫师。而且我还有个孩子,他也是个巫师,虽然还没长大。我家里有两位巫师,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再有一个更方便的壁炉呢?”
那位部员满头大汗,拿着葆丝的申请表说:“可是……照您所说,您的丈夫已经去世了。”
葆丝一点也不否认:“是的,可他仍然是一位巫师。”
最后这位部员非常勉强的收下了葆丝的申请,而她直接跟他约好了时间:“那么就下周三吧,我会在我的家里等你们来。我想这个应该不会花很长时间才对。”
回家以后,葆丝先把家中不需要的家具都卖了,然后让人清扫了壁炉。等对角巷的家具店把摆在瑞德房间的家具都送来了以后,看见她对着房间里那有些发黄的不够漂亮的壁纸皱眉,立刻推荐了他的店里的壁纸,而且店主似乎看出了葆丝正在布置的是个男孩的房间,他推荐的是魁地奇的壁纸。
“有保加利亚和卢森堡队,看您支持哪个队了,要我说两个队都不错。”店主很明显想跟葆丝讨论弗拉察雄鹰队的击球手和他们的远距离进球是多么的精彩,她直接问哪一个队更受欢迎。
“孩子们更喜欢哪个队呢?”她对这个真是一窍不通。
店主说:“其实他们都很好……我个人更喜欢保加利亚。”
葆丝选择了保加利亚。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葆丝真希望能立刻看到瑞德高兴的小脸。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最后她跪在地板上开始祈祷:
“上帝,请保佑我的儿子。请保佑他平安回到我的身边,阿门。”
她恨不得第二天一大早,邓布利多就带着瑞德站在门外。
她心急火燎的等了一个晚上,忍不住在清晨跑到阁楼上,想让海盗再替她给邓布利多送一封信:她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把瑞德送回来。
应该很简单,对吗?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只要找到那个人就行了。而巫师想找人是很快的,对吗?
海盗冲着她响亮的叫了一声,听起来像抱怨,的确,它才刚回来一天。不过它还是带着信出发了,迎着刚刚升起的太阳飞去,眨眼间就变成了天边的一个小黑点。
为了表示歉意,葆丝对它的妻子和孩子非常好,给它们送来了鲜嫩的鸡肉。海盗的妻子也是一只非常漂亮的猫头鹰,就是看着比海盗小了不少,简直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似的。
海盗很快带回了邓布利多的回信,信中说他已经找到了那个马斯特·考克,非常凑巧,就是那个闯进葆丝家中的男巫。他的家也找到了,问题是没有在他的家里发现瑞德。
‘我会想办法的,孩子,只能请你再多等几天了。’
葆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巫师想审讯一个人不是很简单吗?只要用吐真剂,什么秘密都能让他说出来不是吗?如果早知道他就是马斯特·考克,葆丝那天在家里就会给他灌一瓶的吐真剂,问出瑞德的下落。
——邓布利多是不是有所顾忌不敢下狠手?葆丝完全不介意自己来!只要想到瑞德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她可以活剐了他!
她气势汹汹的写信给邓布利多,想去找他以便亲自从马斯特·考克的嘴里问出来,一边心里已经开始打算怎么去霍格沃兹,巫师的骑士公交车是个好选择,不过她不是巫师,就是举着魔杖站在街上也没用。
海盗再次去送信了,它身上的羽毛已经灰扑扑的了,葆丝写完回信发现它就蹲在桌子上,漂亮的眼睛看着她,等她写完了,它脖子一伸,叼着信就往外飞。葆丝不忍心,叫住它说:“休息一下吧……”
它扭头瞟了她一眼,非常不屑,似乎是在说‘你很着急吧?那就别说了。’宽大的翅膀一扇,扇得葆丝一脸的土,它已经飞走了。
葆丝已经两个晚上没睡觉了,可是她仍然精力充沛。她准备了一些简单的行李,等着只要海盗带回邓布利多的信,她就立刻出发——至于怎么去,或者邓布利多可能不在霍格沃兹,她完全没有考虑这些问题。
她也给自己买了一个自动整理的大衣柜,这东西真是太方便了,这样她以后就不用叠衣服了。她还买了一个自动清洁的浴缸,一个自动洗衣的大洗衣盆,她打算回家就先把窗帘和被单都全洗了,还有一个自动晒衣架,这样把床单之类的大东西搭上去时,她就省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