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呆呆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约翰说：“我们的力量意味着永远不能跟人有更深的接触。他们会提防我们，在背地里议论我们，甚至会伤害我们。”

林青愣了，她以为约翰永远不会用这样的恶意去猜测人心。可是她错了，约翰虽然开朗但并不天真。

约翰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好像他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我还记得瑞说过在计划之初就已经把我们的力量放进去了。”

林青回忆了一下，似乎是在她提出要消灭保护伞高层的之前。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没想到当时约翰不但注意到了，还记在心中。

约翰摇头说：“其实我并不介意使用力量帮助大家达到目的，但我并不喜欢被人当成武器使用。”

林青不能否认当时在听到瑞那样说时心里的确有些不太舒服，不过他们都是雇佣兵，武力的最大化是必然的。她握住约翰的手说：“别想的太严重，其实事情没那么糟，大家也不是会把我们当工具用的。”

约翰笑着凑过来亲了一下林青，说：“我当然知道。瑞其实只是把事实说出来了而已，那群人中还真没几个聪明家伙。但是重点在之后，我很害怕不久之后，当我们身旁的人越来越多，当我们的力量成为大家所熟知的时候，可能所有人都会认为使用我们的力量是理所当然的，而我们是不能拒绝的。”

约翰作了鬼脸：“我可不想做不了自己的主人。事事要听别人的指挥。”

林青想像着约翰所描述的未来，如果他们在那之后反抗大家，不愿意付出力量的话，会有什么下场？只怕会立刻变成所有人的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