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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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芙特走进牢房,被扑面而来的恶臭熏得一个踉跄。险些滑倒。脚下的地面湿滑,泥泞不堪。分不清是水还是尿的水渍到处都是。

再向里走,沉闷的空气几乎让她窒息。坚持着走到里面,因为一路行来都没有看到有人在,空旷的牢房里,偶尔看到墙壁上挂着的刑具,火盆中的烙铁上还有烧焦的痕迹。

已经从心底恶心起来的聂芙特完全是凭着毅力坚持下去的。

她从左边找到右边,再退回原点,向前纵深。等她摸清这整个牢房是正门从中间打开,两边各有四条纵道,两边都是牢房时,她已经在同样的地方转了四次了。

她精心准备过的散发着香气的肌肤和头发已经染上了牢房里的恶臭。她觉得自己从鼻子里面,从身体里面都染上了臭味。

当她终于找到鲁沙法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当初想像中的献身的热情和兴致了。

所以当她站到鲁沙法的牢门前,面对着明显看见她的出现也十分疑惑的鲁沙法,居然想不起来可以说些什么。

于是就暂时冷场。

鲁沙法保持冷静,坚持一句话都不说。最后还是聂芙特先开的口,开口时也很怨恨。她本来打算鲁沙法最少要说一句:“你来干什么?”或者:“谁派你来的?”这样她也可以把话讲出来。

谁知鲁沙法惜言如金,她真好自己先开口:“我叫聂芙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