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他们旁边的就是我和乌鲁西。
从头听到尾的我当然也想起了当时的事。摇摇乌鲁西,问:“当时……你怎么会那么说呢?”
我还记得当时我和方槿坐着篷车慢慢走出城外的时候,乌鲁西赶上来把方槿赶到他的车上后发生的事。
“你当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一直很想知道。可是这个话题太敏感了。
他当时说:“你只要继续做叶绿就好。”
这话说得我一边感动的掉泪,一边吓出一身冷汗。
乌鲁西摊平了躺在床上,一只手松松的揽着我。闭目。
哦,他又装傻。
我趴在他耳朵边上吹气。立志骚扰他到底。说不说不是重点,这么长时间了,我想起来就问,但并不真的期待他的答案。其实我只是想听他讲一些甜蜜的话。
想想那个冷硬的像石头一样的伊尔邦尼,再看看那个血腥的埃及王,那两人哄起人来甜言蜜语是一套一套的。怎么明明看起来最有好情人素质的乌鲁西的嘴巴就像铁铸的一样紧?
他睁开眼睛,看向我,我期待的靠近他。怎么他终于要说了吗?
他说:“亚蕾好像跑过来了。”
……我抱住他的脑袋啃他的耳朵。
他一只手揽着我的腰,完全不反抗。如果不是他的心跳有点急,呼吸也有点快,我都要认为他打算顽固到底了。不说甜的就不说吧,幸好他的反应还是让我很有信心的。
我甜蜜笑。对着他无奈的脸。
明知道做不成还逗他,我真是太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