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得了,你没有任何损失嘛。不过我在乎,前几天别人的眼神你也不是没看见,我多委屈呀。现在就不能让我扳回一局吗?反正你不在乎这种事情,就让一个人玩得开心点不行?”我向天翻了个白眼,库洛洛你要为了这事情跟我翻脸,那就真的太小心眼儿了,我相信你不会的。

“好像不管什么事情你都会有理由,尽管有些是歪理。”

“那是自然,任何事物的出现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歪理也是如此。我们都知道‘地心说’是错误的,片面的,但事实证明它却存在了几千年,并一直处于统治地位,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它的理论最符合人们的认知嘛。那只要的我理论符合我的认知,它就有存在的意义,也一定能说服很多人的。”我开始大谈谬论,甭管什么理由,能把我自己说服了那就是真理!

库洛洛笑了笑,拍拍我的肩:“你这种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活得很好。”

“可不是,与狼共舞我都活得这么逍遥自在,自得其乐,小子,学着点。”我斜眼看他,一脸“大姐大”的样子。

“差点忘了你年龄很大了,我听说年龄越大的人越像孩子,现在看起来真的没错。”

戳我痛处,年龄是我的致命伤,因为现在我无论是生理年龄还是灵魂年龄上来算,那都是大妈一个,呃……可能心理年龄会低一些。

这下我只能不说话,一声不吭地跟着他,没办法,只有这事情,我无法反驳。还好库洛洛没再多说什么,我们就拎着行李上路了。一路上没什么大事发生,我基本上属于被库洛洛养的状态,他偶尔也会想办法套话,不能说的我是一句不说,但至于他通过普通对话的内容推理出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就这样走了一个月左右,我终于跟着库洛洛坐船来到了“贪婪之岛”,我知道正题来了,在船上时就比较紧张,库洛洛见我一脸严肃的样子,问道:“你今天好像很不一样,莫非你知道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睛,极为顺溜地回了一句:“大哥我有恐水症外加晕船,咱能不说话让我控制一下情绪吗?万一过一会儿我不小心尖叫出来,这大半夜的招来什么不好的东西,万一海里有怪兽那就更糟了。”

“是吗?我都不知道你会有恐水症,看起来也不像。”

我没说话,只是一脸严肃。其实我是不害怕水的,但这样可以掩饰我的紧张,因为该到我行动的时候了。以库洛洛的聪明才智很快就会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会明白占卜中所说的意思,很快西索就会出现。但我现在的状况一来不敢与西索见面,二来也没有任何方法阻止他恢复念能力。一旦他恢复,就是酷拉皮卡的悲哀了。而且猎人阎王告诉库洛洛也是守墓者之一,但却没告诉我该怎么阻止他成为守墓者,真是让人头疼。但是我想,他恢复念力时可能就是一个契机。

“库洛洛,”我突然说道,“等你恢复念能力时,如果有什么人来要求你跟随他啦,或者说什么长生不老啦,再者说可以帮助你做什么事啦,还有要与你签订什么契约之类的,你一定不要答应他。”我把成为守墓者的可能情况都捋顺了一遍。

“为什么这么说?你知道什么事情?”

“我也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只是不想让你变成我这个样子,被人坑了还得帮他做事,最主要的事还是没有自由。”我指的并不是我与猎人阎王的事情,而是羽织与幕后黑手的关系。

“这与你无论如何都要跟着我有关系?”

“或许是吧。怎么说呢,我应该算是很不自由很辛苦的,不希望你也和我一样,被人利用。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想变成别人的棋子吧?”我想尽办法说服他。

“为什么要现在说?你不是可以等到我找到除念师时再说吗?”

“这是因为我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用什么方式找到除念师,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我却不能再跟着你了。”

“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这么做的吗?”

“因为那时我忘了一个约定,一个唯一能够弄清事实真相的约定,而现在我想起来了。”说是想起来,还不如说是猎人阎王给我纸条上写着呢,只是我一直没有去注意它罢了。

瑟恩曾经告诉过我,在新旧年交替的那一刻,去斯古瑞遗迹,会找到一些有关王者权杖信息的东西。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早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这不就得了,你没有任何损失嘛。不过我在乎,前几天别人的眼神你也不是没看见,我多委屈呀。现在就不能让我扳回一局吗?反正你不在乎这种事情,就让一个人玩得开心点不行?”我向天翻了个白眼,库洛洛你要为了这事情跟我翻脸,那就真的太小心眼儿了,我相信你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