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伎?”他接话道,“祇园的那种?”
“没错。”管理人十分自豪,“是重现了历史上祇园盛景,各种技艺样样精通的老派艺伎。”
[再怎么说,都是妓、女啊]
他心中泛起一阵薄凉的、感同身受的同情。
[对这些孩子来说,未来算是毁了吧。]
然后,一双充满杂草似顽强生命力的眼睛,蓦地撞进他的眼中。
“你们几个,过来介绍一下。”管理人呵斥说,“枝俏子,你先说。”
那双眼睛的主人倔强地看向大山潜幸:“我是长枝,”她说,“心野长枝。”
……
东京,10:35p,歌舞伎町。
[我哼着歌出门,除了手上的一捆麻绳,什么都没带。路上遇见了邻家的芳子小姐,她问我是不是要去捆干柴,我轻快地回答“是”,事实上,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啦,需要用麻绳捆绑的当然不是干柴而是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