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焉岛先生调查儿童失踪案件的原因,有可能同对方所说,是出于兴趣,算了,反正不关他的事,“组织在贫民窟内安装了一些监控摄像头,得以还原事件的全貌,大部分的孩子被某些组织守株待兔地网住,贩卖至他地,最近外港进来了一些不守规矩的新组织,做事情不得体,我等正与他们开战。”
本地黑帮默认,贫民窟是孕育未来黑帮的温床,他们不对孩子下手,也不会刻意迫害,外国佬就没这么多条条框框,横滨是自治港,允许外籍组织进入,其中一些人不择手段,又运气颇好地遇上头一批中了异能力的孩子,便开始捕捉他们。
太宰治也不避讳,直接打开牛皮信封看:“第一次失踪事件,是在两个月零八天前?”
“是的。”
“哎——”他拖长了音说,“真是凑巧的时机。”
再往前几天,葛藤谦带葛藤辉来到了森医生的诊所。
广津柳浪忍不住问:“焉岛先生。”
“嗯?”
“您真的,从来没有加入过黑手党组织吗?”
“唔,该怎么说。”太宰治摆出了深思的姿态,他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小腹前,广津柳浪心悸了,他觉得此姿态似曾相识,并不是从首领身上见得的,而是那些身居高位的富有智慧的黑手党成员就会如此,万事万物尽在掌握之中,背后又有深不见底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