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然不会。”太宰笑说,“没什么不好的。”
“说起来,你想要书吗?”
涩泽龙彦说:“它是具有价值的藏品,甚至能超过我的红宝石。”他说,“就算只有一页纸,也能聊以慰籍我的收藏癖好。”
“原来如此。”太宰说,“那祝你该怎么说,武运昌隆?”
……
卡拉马佐夫再次确定,他厌恶太宰治,打心底憎恶。
你说就见了两次面怎么会诞生出深邃的情感,说憎恶什么的,是小题大做吧?可是卡拉马佐夫自己清楚,首次同太宰治见面,他就伪造出了书,而第二次,他被说中了水球人的真面目。
一时间太宰治在他心中的形象,狰狞如鬼怪。
“我是被派来做协调人的。”太宰治说,“说是派来,用毛遂自荐更合适吧。”
卡拉马佐风冷脸不说话。
“你看,其他人,或者说我的同期,他们对水球人很好奇,想要问问卡拉马佐夫先生它们是如何诞生的。”
卡拉马佐夫早就想要了,无论太宰问什么,他都会拒不回答并且说“那是谬论”,只可惜男人不按照常理出牌,他甚至没有看谈判对象的眼睛说:“要我讲,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找人亲口认证吗,他们死亡的方式跟蜘蛛吞噬猎物的方式多像啊,用脑子想想就能猜到可怜的水球人付出了什么,无非就是把自己的全部用于交换。”他侃侃而谈,无视对面人恐怖的神情,“如果他们稍微关注点可怜的侍者,就会发现他们消失的数量更多,即使是把排班轮替的人考虑在内,列队的人每次都有改变也太不正常了,谁都知道巡逻小队需要磨合,而看他们的走路姿势明显训练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