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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如果是普丽同学的话,就算是说上十遍二十遍都可以。”

“喂喂,叶取,你什么时候叫上高原同学名字的?”

一男同学转身,直接伸手勾住叶取的脖子,用看似小声,实则周围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喂,你这混蛋,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称呼高原同学为普丽的。”

“唉,普丽同学说可以,所以我就这么称呼了。”

[无聊,恶心,你明明就是想要其他人羡慕才故意这么做的。]高原普丽的眉头微皱,脸上虽带笑,笑容却不那么快乐,她很苦恼地说:“嘛嘛,只是名字而已,博同学你想用那个名字称呼也可以啊。”

“唉,真的吗,普丽同学?”叶取身边的男性兴奋地喊着,高原普丽只微笑应和。

[啊啊,已经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带着笑面具根本就摘不下来?]

她是由母亲独自抚养长大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该被称作父亲的男人就一去不复返了,母亲从来没说过原因,我猜要不就是赌博欠下巨额钱款,要不是就外面有的新的家庭,新的妻子。他离家出走后,母亲并没有选择再婚,而是一边赡养外婆,一边抚养我。

母亲的文化水平还可以,在一家对外贸易公司工作,社会上的工作女性本就比同级的男性工资少,职场天花板又低得吓人,她的工作业绩是最好的,但连续几年下来,都没有晋升成功,直到几年前,日本经济受到了世界经济危机的印象,与国际接轨的贸易公司亏损连连,到最后只剩下骨架,为了维持运营,公司大幅度裁人,就算是物美价廉的母亲都没有留任。

我的异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妈妈多打了好几份工,我希望妈妈能够休息多点,她拒绝了,还说:

“普丽,妈妈是为了你才这样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