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老臣知道,得蒙万岁爷信任,才没让贼子的反间计得以成功。”

“后金有能人啊,用反间计这等阳谋算计为帝者的多疑。”说道这儿,季言之似笑非笑的自黑了一下,“毕竟朕多疑、刚愎自用的性格,可是流传甚广!”

孙承宗不赞同的道:“万岁爷怎会多疑,怎会刚愎自用,在臣等这些粗人看来,万岁爷当得在世明君。”

史可法紧随其后附和。

这可不是两位名将的恭维,而是事实。即便季言之做事情常不按常理出牌,但他从来不会干预手底下,特别是驻守边关的将士的事,不会在战事临近之时、因为有些大臣的三言两语、对辽东守军的作为心存怀疑,从而做出临场换将这种兵家大忌出来。所以包括孙承宗、史可法在内的辽东将领都认为季言之乃当世不得了的明君。

季言之毫无压力的接受了孙承宗和史可法的恭维。

他继续在城内走着,一边细细的体会不同于京师一代的边关民俗风情,一边浅声询问离他有一步之远的孙承宗和史可法,最近开垦荒地屯田的事宜进行得如何。

主要负责这块儿的史可法回答道:“最近辽东三省的气候越来越寒凉,春末夏初到秋天那几个月还好,其余时间土地就冻上了,非铁质农具不可动也!”

“铁质的…”季言之叹了一口气,又问:“军队是否缺盔甲防具?”

孙承宗开口回答:“军队方面暂时不缺!”

季言之点头:“朕回京之时会留下一营火~器手,全部交由太傅管理,太傅精通用人之道想必知道该如何使用他们。”

“《汉书召信臣传》载:太官园种冬生葱、韭、菜茹,覆以屋庑,昼夜燃蕴火,待温气乃生……”季言之突然呢喃道:“果然还是要想法设法的将橡胶树搞到手,不然用这种温室种植的粮食蔬菜怕是真的劳民伤财了……”

挨得很近的孙承宗、史可法皆是一愣,前者为季言之想用西汉流传下来的‘温室大棚’种植蔬菜感到不可思议,觉得确定劳民伤财,后者则是关注起被季言之惦记上的‘橡胶树’!

史可法忍不住问:“万岁爷,这橡胶树何物?”

“一种可以流出乳白色液体的树木,当地人又称‘会流泪的树’。”季言之想了想,假装从衣袖里实际从系统空间掏出一卷以前画的、随意丢在角落里的世界地图,然后找了一家酒楼,去了二楼的包间,才又开始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