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大多数人都知道秀坊有两位坊主,且地位相同,但除了梅坊主,另一个他们都没见过,也同样给予相同的看待,但姬云霓总不露面也不是回事儿。

忧患深就是看到这一点有些不满,既然身肩责任,且身在高位,就要负责,不能把所有的都交给另一个人处理,还有着相同的地位,这就对其他付出的人相当不公平了。七秀坊的正经内务不处理,却另立组织亲力亲为,这在忧患深看来就是“不务正业”。

“七秀女儿行侠仗义不输男子,为龙宿推广女子学堂,男女平等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让那些人无话可说。”别看忧患深看似中立不管任何事,但儒门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分明,只是懒得参与其中。

“这场宴请应该不止太史侯的事情吧。你既然要我以孤鸿影的身份前来,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流照君拿出邀请函摇了摇,“这么慎重其事,一点也不像你以往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

“听龙宿说汝要一个儒门的身份,虽然汝在学海摆明了是站在龙宿这边的,但如今汝已经毕业许久,甚至数十年不见消息,现在,就到了汝选择站位的时候了。”忧患深摇着扇子相当的悠闲惬意,站起身在庭院中散步,在盛开的杏花树下站定赏花,伸手折了一支杏花在鼻尖轻嗅,“你可以选择中立,与吾一样,扇宇定锋坡随时欢迎。也可以选择龙宿那边,相信龙宿也会在儒门天下给汝留一个合适的位置。”

“你认为我该如何选择?”流照君觉得这两个选择都不错,进退都可以。

“论私心,吾是希望汝能和吾站在一起,成为儒门甚至三教的闲人,坐看潮起潮落,时局变换而不染其身。其实中立又能中立到哪里去呢?每一个中立派其实都有自己的选择,只是让自己有所退路罢了。吾是龙宿局外的眼睛,可以在龙宿看不清局势时的点出另一个方向,叶庄主也是龙宿在儒门之外的眼睛。除了靖沧浪那只宅到天荒地老的鱼,哪个中立派干净?”忧患深忍不住又吐槽了一下靖沧浪。

疏楼龙宿不是没有邀请过靖沧浪,奈何他是打定了心思不出来,谁劝都没用。

瞥了一眼流照君,忧患深觉得可能流照君亲自邀请才有可能,不过听说大只鱼已经放弃告白了?

“现在的局势已经很严重了?叶沧澜什么时候和龙宿搅在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流照君一听叶沧澜已经和疏楼龙宿合作其实并不惊奇,毕竟自己和叶沧澜如此关系,疏楼龙宿怎么会不好好利用?毕竟叶沧澜在儒门可是有名的万事不理中立派,也是自己来到后才掺和进来。不过合作已经这么深自己也是没始料未及,也不知疏楼龙宿怎么提的合作要求。

“嗯,听说是当年龙宿第一次去藏剑山庄时就开始有一些合作了,也是你在学海学习时才彻底合作的。”忧患深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透露了疏楼龙宿的“组织秘密”,毕竟这件事在外人看来他俩是一点合作都没有的。

因为叶沧澜从不在学海多呆,疏楼龙宿和叶沧澜两个人根本没怎么见面,而姬云裳在嫁给叶沧澜之后也不曾再和疏楼龙宿来往了。

“龙宿现在处境艰难,需要叶沧澜做后手?”流照君皱了一下眉头,自己可从未听叶沧澜说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