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卯时。
鸡已鸣过数声,床上两个人却如睡死一般毫无动静。
“砰砰砰!”
拍门的巨响声惊起床上沉睡的二人。小皇帝和大将军同时睁眼,茫然地对视片刻。
刘协率先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登时倒抽一口冷气,恶狠狠地拿眼剜着吕布,恨不得将他剜下一块肉来。他虚弱地喘着气:“你!”
吕布迷茫地坐起身,扶住隐隐作痛的额头,瞥见桌上横放着的酒坛与床单上干涸的红印,登时也想起了三五分。
依刘协的记忆,昨夜分明是吕布强上了他。而在吕布脑海中,虽多少记得些刘协的抵抗,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便是自己担个酒后乱性的罪名,刘协多少也要担个引诱之罪——酒和人都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难不成还要怪自己么?
刘协稍一动弹,后|庭撕裂般的疼痛立刻令他连话也说不出来,脸色发白地用指绞着床单,不住抽着气。
“砰!”
门被司马懿踹开,他柳眉倒竖,怒道:“吕奉先!今……”话只出口,便已看见床上赤|裸对坐的二人,尤其小天子那一身淤痕,令他不做多想也难了。
司马仲达瞠目结舌:“你、你、你们、你们……”
吕布曾在暴怒的状态下向司马懿提过小皇帝钦慕他一事,那时司马懿只作这呆头鹅会错了意,如今亲眼看到了,则是雷霆正中天灵盖!
三人便这么僵着对视了许久,大敞的门往温暖的房中放了不少冷气,刘协一个哆嗦,三人霎时都醒过神来!
司马懿丢下一句“大军马上就要开拔了”,说罢猛地摔上门,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