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苦笑:“只怕到了后来,不知谁才是看戏的,谁是台上唱戏的。”
吕布耳朵翕动,莫名道:“什么意思?”
司马懿长叹道:“好自为之,莫和小皇帝走的太近了。”
吕布进宫后长驱直入,来到崇德殿外,却被守宫的侍郎拦了下来:“温侯,陛□体不适,谁都不见。”
吕布怔了片刻,蹙眉道:“身体不适,莫非……”他老脸一红,嘀咕道:“应该不至这么久。”
然而他也不至硬闯寝宫,讪讪离开了。
见不到小皇帝,吕布莫名有些暴躁,独自一人坐在房中闷声不吭。
不一会儿,司马懿拿着一份文书推门而入,递给吕布:“袁绍的檄文。”
吕布恹恹地打开:“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道:“文人就是这点臭毛病,骂个人还要卷着舌头说话。你给侯爷说说上头都骂了侯爷什么?”
司马懿早有准备,边晃羽扇边道:“陈琳数了主公六条罪状。第一,两次弑父……”
不带司马懿说完,吕布忍不住怒道:“丁建阳不是侯爷杀的!侯爷杀董卓的时候天下人人叫好,如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