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谭知风抬起头来,笑了笑,对展昭道:裳裳大概是想说,他是我们这里的第一个客人吧。
哦?展昭坐了下来,这会儿,他的眼神变得十分严肃,和方才谦和温暖的那个翩翩君子判若两人。
他收起两幅画,开口问道:真的?方才你说,你十月初一来到开封。那么,这人是什么时候来你这店里的?
约莫半个月后,我们开张的第一天。猗猗替谭知风回答道:展护卫,你问这个干嘛,他不会也跳河了吧?
啊,是吗,怪不得那之后就没见到他了!灼灼夸张的挥舞着双手:哎呀,有点可惜,他长得还挺人模人样的!当然,肯定是不如展护卫你
展昭礼貌的对灼灼一笑:此人并未跳河。只是有人向开封府报案,说是他杀害了张善初。
展昭虽然和猗猗、灼灼两人说着话,却始终在观察着谭知风的表情。
我就知道谭知风耳边响起灼灼的声音:这回可怎么办知风,徐玕要吃官司啦!哎!要不你施个小法术,把他怀里徐玕的画像烧了?
灼灼你闭嘴!猗猗冷冷的开了口:徐玕的身份他们肯定早知道了,把画像烧了有什么用!你不要在知风耳朵边边嘟囔,看他现在一副便秘的样子,展昭不怀疑他才怪!
裳裳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我是不是说错话了知风
谭知风的心里本来就乱哄哄的,三个声音加上展昭,让他实在有点无力招架。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考虑起灼灼的建议,想着是否要对展昭施法,更可悲的是他的灵力压根无法完成这样复杂的法术。
况且,展昭身上好像也萦绕着淡淡的灵力,可能来自于他的一身正气,又或许是他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宝物。
展昭看着眼前几人好像在演哑剧一样,时不时互相瞟上几眼,却一句话都不说,心里的怀疑变成了好奇。他仔细思量了一会儿,终于斟酌着开了口。
我该问的话已经问了。展昭将第二幅画像也不紧不慢的收好,对谭知风道:最近世道不太平,谭掌柜你开店做生意要小心些。若是有事,就遣人去开封府寻我便是。我不在的时候,找这几位校尉,给他们留个话就成。
他要来纸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名字。然后礼貌的一拱手,披上外袍,潇洒的掀开帘子飘然离去了。
王王朝裳裳求知欲很强,看见什么字都会努力的试着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