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孩子都好几岁了嘛,谁说他没成亲呢?
是啊,而且这和谭掌柜有何关系?
谭知风忍不下去了,况且这回徐玕的胸前是真的渗出了鲜血,谭知风自己也急的满头大汗:别嚷了灼灼求你了,快去准备点热水和干净的布,裳裳你去另外收拾一张床铺,猗猗,把大夫请进去吧。
灼灼自觉失言,扭头跑进屋烧水去了。一个领头的军官走过来对谭知风和徐玕道:稍后还要问你们二人几句话他说完这句,转头一看徐玕,不禁愣了愣,又道:但我见你伤的不轻,先查验伤势吧。说罢,他转身把手一挥:走!随我去搜捕嫌犯!
谭知风他们忙将徐玕送进屋内,大夫已经准备妥当等在那里了,谭知风帮徐玕褪下衣衫,这回,一道触目惊心的剑伤横在他的眼前,令他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在,大夫走上前来,仔细查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伤在这个地方确实、确实有些凶险,但这位兄弟年纪轻,身强体壮,只要好好休养,应该没有性命之虞。
谭知风担忧的看着徐玕,徐玕却轻轻摇了摇头。大夫查验完伤势,便出去禀报守在外面的官兵去了。过了一小会儿回来给徐玕开了药。又嘱咐了谭知风一番该如何照料,方才离开。
好了。徐玕见大夫走了,便安慰谭知风道:只是文惠使的障眼法而已,并无大碍。
多亏了我。文惠在一旁道:就靠你和我徒弟那样过家家的把戏能骗得过这么多人么?不过我倒是纳闷,你们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唉,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谭知风叹了口气。他走到窗前往外看去:展大哥和白大哥,这会儿应该已经离开开封,在前往泾源的路上了吧
麦秸巷已经恢复了平静,对面的巷子里却闪过了两个身影,其中年轻些的一人开口说道:你看清楚了,他果真受了重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