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前的人徐玕又闭上了眼睛,缓缓说道:都以为那是不祥之物,他们把它称作’蝃蝀‘’蝃蝀在东,莫之敢指。‘谁要是用手指它,谁的头上就会长包他脸上带着淡淡笑容低头看了谭知风的额头一眼:休息一下吧,不要再说话了。
谭知风愣愣看着窗外彩虹越来越淡,渐渐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过往许多事情涌上心来,他下意识紧紧抓住徐玕的前襟,小声说道:我相信你,不管我们的对手是谁,我们我是说我们所有人齐心协力,我们一定能打败他!
徐玕轻轻嗯了一声,抬手拍了拍谭知风放在他胸前的手,道:没错。
几扇暗门同时打开,士子们一队队的从外面回到太学院里,四周的斋室一间接一间的打开了,众人在差役的引领下各自走回座位,用过茶点,开始继续做起了文章。谭知风抬头看了看徐玕,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谭知风小心把手抽了出来,脱下自己那件开封府士兵的外袍给徐玕盖上,关上窗户,安安静静坐在他的身旁,这间斋室的门一直紧紧关着,想来是包拯吩咐过了手下,不要来打扰他们。又过了好一会儿,谭知风估计所有士子都已经归位坐好,他正想着如何带徐玕离开,忽然屋门处传来轻响,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展昭回来了。
屋门打开的同时,徐玕也醒了过来。展昭手拿一件侍卫的长袍走进屋子,看着徐玕和谭知风,说道:辛苦你们二位了。包大人说,现在要派些人四处巡查,你们就混在开封府的士兵中回麦秸巷吧,我护送你们回去。
徐玕点点头,谭知风和展昭一左一右扶着他站起身来,正好有一队兵士经过,领头的正是王朝,展昭对他使了个眼色,谭知风和徐玕便跟着展昭走出屋子,随众人一起往麦秸巷去了。
展昭将谭知风二人送进巷子,嘱咐徐玕道:大人说了,贤弟你这几日万万不可出门走动,那些人只怕是还有漏网之鱼,大人怕他们知道了你的下落,对你和知风不利,因此你就暂时在家中好好休息吧,我们也会派些人手来暗中保护你的。
徐玕道:我自有分寸。展昭便对他们一点头,转过身快步走了,谭知风和徐玕怕隔壁酒馆还有客人,便先进了一旁的院子,一开院门,谭知风就瞧见灼灼不安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猗猗也满脸焦急之色背着手矗立在院子中央,两个孩子拉着徐玕给他们做的秋千的绳索往树上爬,最令谭知风惊讶的是,不知是谁还给阿元搬了个竹子躺椅把他放在院中躺着,整个场面看上去又热闹,又诡异。听见门响,猗猗和灼灼两人手中光芒同时一阵乱闪,待看清了来人之后,他们收回灵力,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谭知风回头把门锁好,疑惑的指着阿元问道:是谁把他搬出来的?
是我。裳裳坐在树上抢着答道:我觉得他一个人躺在屋里挺可怜的,他又不说话也不动弹,难道不觉得闷吗?我想让他出来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