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展昭扬唇一笑,拍了拍谭知风的肩膀便转身离开了。谭知风转身回到酒馆中,酒馆里的客人已经不多,谭知风往前走了几步,听见灼灼正在对白玉堂说着:知风他不是不想,他是根本不会他连亲个嘴儿都别扭的很呢是呀!你说他是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咦?谭知风退回账台边举起了那株正在绽放的娇艳欲滴的粉色风信子,对猗猗道:我总觉得这盆花该修剪修剪了,你说呢?

剪吧。猗猗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淡淡的道:都剪了我也没有意见。

哎等等,谭知风,你不能这样对我啊!灼灼赶紧站起身来抱着那花盆朝楼上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对白玉堂使了个眼色:白大哥,你要记得寒食节那天带我们出去玩呀!

那是自然。白玉堂笑吟吟的对她一举酒杯,灼灼顿时心花路放,一手抱着花盆一手对白玉堂抛了个飞吻,消失在楼梯拐角处不见了。

白大哥,你千万别听灼灼胡说。谭知风赶紧拉开椅子坐下来道:你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那么,你和徐玕最后一个客人也起身离开了,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进来照在谭知风和白玉堂身上,白玉堂逆着阳光,阴影中他的脸显得更加俊美又带着几分玩味的神色:你们真的一次都没试过?

是这样的说实话,谭知风并不排斥和白玉堂探讨这个话题,但他之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并不是因为灼灼的话完全出自她的想象,而是因为灼灼说的都是事实。

我我不知道。他叹了口气,最终放弃了试图选择一种好一点的表达方式:灼灼说得对,我想过总是应该有这么一天,可是可是

可是你还是有点害怕,白玉堂笑着往前凑了凑:对不对?

这可能叫做对未知的恐惧。谭知风给自己下了结论。这时裳裳从他们跟前经过,谭知风急忙打发他:快到隔壁去瞧瞧,看徐玕或者凌儿需不需要吃点什么。

裳裳哦了一声,转身走了。白玉堂趁机在谭知风耳边对他说了几句话,谭知风马上满脸通红,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回答:当、当然,化形的时候,都、都看到了。但是,我并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没有关系。白玉堂笑了笑,他搂住谭知风的肩头轻轻拍了拍:我不多嘴了,徐玕早晚会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