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无语扶额,心里再次哀叹为什么本该是天真烂漫的兄弟会时不时把“人/妻”二字挂在嘴里。而且还说出了,他们的主人是人/妻的话,这要是被傲气的神明听到了,肯定会罚一期哥管教不当吧。
“包丁,在大将面前要注意自己的言辞啊。”
“我知道了啦!”浅棕色眼瞳的少年不耐烦道,走在最后不自觉嘀咕出声:“可这是事实呀!”
太郎太刀找过来的时候,十七终于解决完积压的文件,忙里偷闲唤出二狗子的原型出来打趣。性格活泼的众刀拿出大犬喜爱的玩具四处撒泼起来,还是今剑最先看到寡欲的大太刀。
外表健朗但实际上是最大年龄的短刀二话不说地把他拉过来带到十七面前,看出这是有事要谈后便识趣地离开,还好心地微微遮掩好办公厅的拉门。
“有什么事吗?”十七忽略掉刚刚今剑带他进门撞到门板的囧样,拿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坐姿端庄的大太刀。
太郎谢过但不急着喝下去,他冷静地看着十七,终是说道:“能拜托主人,做一道醒酒茶吗?”
“哈?”十七吃惊地张大嘴,“醒酒茶?”这种简单的东西,交给烛台切他们不也是很容易的吗?
“次郎不知从何得来一坛酒,喝下之后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烛台切殿也尝试煮过一道茶但毫无作用。”察觉到神明脸上的惊愕,冷艳的大太刀解释起来,但十七还是能从他的语气里感受到他对次郎的关心。
“还有这样的稀奇事?次郎不是喝酒都不醉的吗?”跟不动行光那一喝就脸红的酒量不一样,次郎太刀这个大酒鬼可是跟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斗胆恳请主人唤醒吾弟。”
“嘛——反正也挺容易的。”不过还是挺好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酒能让次郎都喝醉。
次郎太刀晕晕沉沉地行走在悠长的羊肠小道上,艳丽的花色和服随意地披在身上,宽大的手里拿着一坛酒,此时紧捏着坛口系着的红绳。
“嗝~”他打起酒嗝,眼神迷离地看着周围,“这是哪儿来着?”
“小友误喝了在下的‘青石饮’,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便自作主张邀请小友来此,想以此赔罪。”恍惚间,有一个淡雅的男声响彻在次郎的耳尖,但仔细环顾,却只见前方只有三坛摆放整齐的佳酿。
这人说的是通用语,看来是从他国来的。
而且,他没有感受到杀意。次郎转动眸子考量起来,再加上之前喝的那酒的确美味,便大步前行起来。他边解开坛上封着的红绸布,边对着虚无的黑暗说起:“哈哈,你这人也太客气了吧。”
“不过你说的那个啥‘青石饮’,味道还真烈——”
“那酒本是在下与爱妻合力而成的酿液,因家乡人喜好重口,便在酒中多加了些配料。”那声音轻笑,但不知为何次郎听出了一丝苦涩的意味。“这次恐是在跳转时空时,无意遗落下来掉进那个叫‘万屋’的小店里吧。但这酒普通人喝了,是会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