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的尽头,是一间不大的半圆形囚室,环形一侧靠着山壁,另一侧,是手臂粗的铁栅栏,上面有一层结界。

一个着浅蓝色衣裙的少女背对着他,蹲在地上,低着头,似乎在看什么。

歌声很是嘹亮清脆,像是唱的什么花和草还有狗。

若不是此时亲眼见到,只是听这声音,无论如何想象不到眼前这是在囚室。

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少女一下子停止唱歌,站起转过身来。

润玉粹不及防地跟她四目相对,还以为被她发现,险些心跳停了。

待看到她目光从左向右游移,似乎在搜寻什么,他才意识到其实她根本看不见自己,暗暗松了一口气。

卿天皱眉摇了摇头。她直觉有人看着自己。

“有人吗?”她试探地问道。

润玉大气不敢出。

“没人?真的没人?”卿天不信,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

虽然没人应,她依旧不死心,咬着手指,看上去十分焦急:“能放我出去吗?我有很要紧的事,能放我出去吗?”

润玉都不敢看她了。

“蛊尾何在?”卿天突然想到那只鹦鹉。

“啪”

鹦鹉凭空跌了出来,直接跌在地上,一动不动。

卿天莫名其妙,蹲下去戳了戳。

“傻帽来了,傻帽来了。”鹦鹉被戳了一下,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