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鎏英文不成武不就,只是沾了前魔尊的光,才继任这魔尊之位。我妖界上下不服者甚众,偏偏我妖界又势单力薄,难以与魔族冥界同时抗衡。小王愿归附陛下,助陛下拿下魔界,铲除奸邪还天下太平。”
润玉直盯着他,看着他的嘴一动一合,心底杀机涌现。
满怀野心,欲图上位,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一个女娃身上去。
最荒唐的是,竟然以为自己会信!
他若没见过那孩子便罢了,见过了怎可能还会信这种鬼话。
……
……
卿天在家中睡了一夜,次日,鎏英便命她去水镜给旭凤和锦觅赔罪,顺便送一封信。
走之前,她破天荒在鎏英身边挨挨蹭蹭半天,找了机会问笠泽在何处。
鎏英昨夜无意窥探到一点女儿的秘密,心里有些明白,有心过问但又不敢说破,她自己少女时便是个直来直往的糙性情,哪里懂得情窦初开是个什么情况,只好说不知道,一个劲催她去水镜。自然,她也确实是不知道笠泽在何处。
被母亲催得没办法的卿天,无奈只好改了主意打算问义母。
待得到了水镜,还不及递上母亲的信,便发现义父义母一家要出门。问去哪里,说是要上天界,送白鹭去见伯父。
卿天一想义父义母这一来一往至少要一日,再也按捺不住,趁着义母给白鹭收拾打扮,站边上问道:“义母,您知道笠泽在哪里么?”
锦觅手上没停,“笠泽?这地方似乎哪里听过。”
卿天大喜,催她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