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鎏英抽出了鞭子。带来的四个长老也亮出了法宝和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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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必吵了。”
润玉轻轻喘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声音极是清晰,却十分低沉。
廉华那一掌,应是将他肋骨都打断了,每说一句话都剧痛难忍,方才为了救下卿天,避开廉华,硬受了天雷,一路拼命奔波,是以不觉得哪一处有特别突出的痛感,此时安稳下来,只觉得那肋骨像扎到了胸肺之间,每吐出一个字都要费尽力气去忍耐因扯动肺部而带来的痛楚。
卿天回头看他一眼,见他连手都抬不起来的样子,更是心痛,转头对鎏英大声道:“你到底给不给药?”
“卿儿,你来。”润玉道。
卿天一愣,他从未这么称呼她过,他要么称她卿天,要么就直接温柔地看着她说“你”。只是当此非常时期,她也不会去多想,退回他身边半跪下扶他,一面警惕地观察着母亲的动静。
润玉示意她握着自己的手,卿天会意,伸出双手去握住了,感受到他的冰凉的指尖在自己手心不易察觉地轻轻戳了一下,又是一下,而后又是一下,一直不停。她愣了。
见女儿如此听话,双手握着仇人的手,还被称为卿儿,鎏英几乎要气疯了,柳眉倒竖,正要发作,只听对方道:
“魔尊,卿儿她如今有难,你可知道?”
鎏英一怔,什么难,她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