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天气急,怒向胆边生,扯住他袖管,“你听见没,是我逼他带我去玩,要罚就罚我,不要再打他了!”
廉华凉凉地低头望了望她的手,嘴边露出一抹狠厉的笑来:“想不到公主竟如此心疼这个孽障……”手指一勾,那鞭子竟半空打了个结,套住了魍魉的脖子,勒紧了吊在半空中,魍魉连叫都叫不得,翻着白眼一直挣扎,舌头伸老长,眼看便要吊死。
“你真是疯子!”卿天骂了一声,转身向那长鞭奔去,一跃而起两手将那鞭子抓在手里,要将它脱下来解开死结。
长鞭如毒蛇一样哧溜从她手中滑出,甩下魍魉,调转鞭头,闪电一样在她身上抽了半下,就被廉华收了回去。
卿天没有受力之物,一下也摔到地上,就地翻了个身便站了起来,立刻便去检视魍魉伤势。只是想起魍魉所说他身上有毒,却也不敢靠得太近。
廉华皱着眉头将她上下打量。他不想伤她,若不是他见机得快,那一下便会结结实实抽在她身上,只是,就算只是带了一点边,以这蝎尾鞭的威力,无论如何也会让她见点血,怎么她看上去竟是安然无事?总不会是他那护身符的效果,那东西只是应个名而已,并无护身作用。
魍魉还有神智,呻吟不止,泪和血流得满脸都是。
廉华不耐烦,冷冷道:“今日就这样罢了,再有下次,必取你贱命。”
魍魉心里一松,挣扎着爬起,跪下磕头谢恩。
“退下!”廉华心里有事,不跟他多说,只是盯着卿天,一脸探究之色。
见魍魉连滚带爬地走开,卿天才觉得自己有些危险,左张右顾无所遁形,又不想跟他好言说话,只好一声不吭跟着魍魉的脚步而去。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