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客气地说道:“你同天帝也不曾等婚礼就已有夫妻之实。况且你是我的奴婢,侍奉我正是你的分内事。”

她脸色更加雪白一片,眼中飘过羞色,张口结舌好一会儿,随后低声道:“主人说的是,无忧错了。”

他早已燥热得等不得了,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向她闺房走去,踢开了她的门,进去将她扔上床,压了上去,这下子他不吻她的唇,直奔她芬芳的脖颈,身下的人颤抖得更厉害,只是手脚却十分配合,抱住了他,甚至在轻轻抚着他的背。

他益加来了劲头,直向下亲去。

一声微不可闻的抽泣,传入了他的耳中,他抬起头,见到了她满眼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像溪流一样,打湿了两鬓。

他的兴致顿时被浇了一大盆冷水,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她忍不住地抽泣:“主人别管无忧想怎样,无忧是主人的奴婢,主人想怎样做都可以。”

“怎样做都可以?”廉华咂摸了几下这句话的含义,突然在其中咂摸出了一丝老相识老对手的味道。

他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天帝,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

被扫了兴致欲望无法宣泄的烦躁和察觉到一点异样的恼怒,积攒到一起,他觉得自己很需要发作和教训下眼前这捉摸不定的女人。

“我要你,你哭什么?你不乐意才哭,乐意你便不会哭。你老实说,究竟愿意不愿意嫁给我?”

她坐了起来,低下眼,道:“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