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在,别躲了。

她清楚地听见藏身处喧闹了一下,然后又立马安静了下来。佐久良柚月踏过铺地平平整整的水泥石板,鞋跟于地面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这群听墙角的付丧神看来,这无异于宣告死亡的钟声。

佐久良柚月拐了个弯,果然看到了自家的几位刀剑付丧神,从左到右一水儿垂头丧气站的整整齐齐,只有一把刀例外。

佐久良柚月对鹤丸国永微笑了。

鹤丸国永哆嗦了一下,然后对她回以一个更加灿烂的微笑。

“鹤丸国永,”她语句慢条斯理,字字清晰,“你胆子肥了是吧?”

她知道始作俑者必然是鹤丸国永这家伙。这把刀自从被她锻了出来就从没安分过,佐久良柚月气的数次都想把他塞回锻刀炉回炉重造一遍。

“没有哦,我们只是很担心主人你嘛,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呀。”鹤丸国永开始忽悠她。

佐久良柚月完全不吃他这一套,闻言笑得更加温柔灿烂,只淡声说:“回家再跟你算帐。”

不让你进手入室一回,算我输好吧?

佐久良柚月又转头看向长谷部,神色显得十分无奈。她叹了口气:“长谷部你也是,要看着鹤丸一点呀,不要让他乱来。”

有着亚麻灰色头发的青年神色异常愧疚,恨不得下一秒就切腹自尽以表忠心。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沉痛:“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主,请您责罚我吧。”他最后的尾音已经开始哽咽了。

倒是佐久良柚月有些手足无措,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的。青年弯腰时跟她是差不多的高度,佐久良柚月走到长谷部面前,双手握住青年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