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

“我能选择穿越人物吗？”

“你决定了？”

“多一份记忆，多一个人生而已，是不是完整的我，没那么重要。”方晋肆意的笑着。毫不在乎这点。“我也很好奇啊，不是完整的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你还真是个疯子。”

“话说回来，我这辈子没干什么疯事，老头还真是了不起的人。”

“……可以选择，你选择谁？”

“你说呢，你不觉得我和某人很像吗？”挂起温柔的笑容，优雅如贵族的行礼，墨黑的眼中毫不掩饰冰冷和疯狂。“spy那种东西我也玩过，每次轮到我，总是他呢。”

“签名。”一纸合同递上。白无常明显不想再和某人多说什么了。

“好啊。”爽快的在纸上一个名叫库洛洛?鲁西鲁的名字后面写上了方晋。怀念的看着自己的名字。以后恐怕用不到了呢。

“任务接收器和奖励兑换器，就设定成这个叫库洛洛的人的两个耳环。好了走吧。”

“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