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前面宝玉回来了,见莲生要走,也忙着留,莲生便说道:“迟了回去,怕你冯哥哥着急。”宝玉才松了手,说道:“那么嫂子自回去,休要让哥哥着急了,姨妈还在厅上吃酒呢,这时侯索性就不用去告诉她,等会儿我去给嫂子说说。”莲生说道:“如此劳烦二爷了。”宝玉跟黛玉两个,将莲生情意殷殷送出了潇湘馆,莲生便让宝玉领黛玉回去,免得外面凉,冻坏了她,两人只好站定了脚,又张望了一会儿,见莲生过了拐角,才自回去了。
莲生回到家中,便立刻唤了婆子来问冯渊如何,婆子说道:“奶奶走了后少爷去了趟铺子,后来听说奶奶中午不回来,或许要到晚上,就一直都在书房里。倒是吃了饭了。”莲生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便将衣裳换了,银卓问道:“少爷怕是还不知道奶奶回来了,倘若知道,早就出书房了。要不要让人去叫?”莲生说道:“不用了,我去看看。”
说着便出门,向着书房去,果然见书房的门紧紧地关着,悄然无声,莲生上前,将门轻轻推开,书房内生着小火炉,倒也不冷,暖融融的,莲生转头,却见右侧桌子后面,冯渊捧着一本书正在看,察觉有人进门,便微微蹙着眉,头也不抬,淡淡说道:“不是说不要来扰我么?”
他素来在莲生跟前都是极温和关切的,这样不苟言笑的冷淡模样,倒是别有一番风流动人。
莲生看的一笑,偏不做声,只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手中的书一抽,眼睛瞥过,见是一本“诗经”。这一刻冯渊抬头,猛地看到了莲生,脸上这才露出欢容,说道:“夫人。”伸出手便将莲生给抱入怀中,死死拥住,先前那番冷清的模样,早就抛之九霄云外。
莲生一怔,伸手捶了他的肩膀一下,说道:“放手!不像话。”冯渊却不放,说道:“好容易回来了,得让我抱一会。”莲生皱了皱眉,却见身后跟着的黄玉银卓两个一笑,双双退了出去,出门之时,便将门给关上了。
冯渊见没了人在,更是放宽心神,将莲生抱在膝上,手紧紧地抱着她,说道:“说好了去一会,怎么这才回来。”莲生说道:“也是凑巧,那边府里头因宝姑娘封了贵人的缘故,相请薛老夫人,见我也在,就非得让我去。”冯渊说道:“下回不去了,一次比一次留的时间长,倘若再留你在那边过夜,我怎么办?”莲生说道:“自然是爷你自己睡。”冯渊说道:“我想想都觉得可怕,说什么睡,只怕翻来覆去只想夫人了。”说着,便把脸在莲生胸前蹭,只说道:“只有夫人在我边儿上,我才睡得着。”
莲生见他如此,便伸手抱着他的肩,微微一笑,娇俏说道:“真是傻子。”冯渊抬起头,一只手揽着莲生的腰,一手伸出去,轻轻地握住她的下巴,便凑过去,轻轻地亲她。莲生身子一动,终于不曾躲开。原来这几日因她养“病”,冯渊一直都忍着并没有动她,据莲生所见,他竟是连自己“动手”都不曾有过,想必是憋得厉害了。此刻坐在他的腿上,靠得紧密,也只觉得那里便硬了起来,隔着层层衣物,抵在她的身下。
莲生任凭他亲吻了一会,感觉上来,也只觉得销魂荡魄,冯渊含着她的唇,百般的咂弄,仿佛要将她细细吃了,亲了片刻,两人都觉得身子发热,有些把持不住。冯渊声音微微嘶哑,说道:“夫人,我……忍不住了,你养了几日了?今日,可以了么?”莲生也有些难受,何况当初新婚,两个缠绵的很,忽然之间隔了这般长时间,不由地有些想念,便说道:“好些天了……应该……无、无事了。”冯渊听了这句,仿佛得了敕令,老虎出了闸一般,心意顿时活泛起来,那物便又硬了三分。还记得大夫的话,有所忌惮,终究迟了一迟,又说道:“那么我……我可以了?”莲生羞红了脸,低声说道:“不可在这儿,这是书房。”
冯渊听她这样说,顿时销魂荡魄,哪里管这里是哪,说道:“横竖无人敢进来。”当下便令抱紧了莲生,又厮缠了一会儿,又搂住她腰,将那小衣亵衣尽数扯了去,莲生羞得很了,只是低着头,忍住不发声,冯渊仿佛抱婴儿一般将她抱住,双腿一开,扶着那东西,缓缓没入。
两人久而不做这事,此刻肌肤相接,都觉得销魂之极,还好先前冯渊亲吻抚摸了一会,弄得下面有些适应了,倒也不觉得怎样痛楚。饶是如此,莲生咬着唇,却仍旧发出一声低低呻吟,冯渊也忍不住“啊”了一声。莲生听着他动情的声,更觉得情难自已,冯渊搂着她的腰,还怕一时粗暴伤了她,便将身子缓缓挺动,慢慢地抽送片刻,莲生已经忍耐不住,只觉得身如火烧,甚是煎熬,又痒又麻,心底只盼他快一些,却又不好说,粉嫩的脸上尽是汗,喉咙里低低的仿佛哭声相似,身子尽量贴着他,微微地蹭着,似小猫撒娇。
正巧前面宝玉回来了,见莲生要走,也忙着留,莲生便说道:“迟了回去,怕你冯哥哥着急。”宝玉才松了手,说道:“那么嫂子自回去,休要让哥哥着急了,姨妈还在厅上吃酒呢,这时侯索性就不用去告诉她,等会儿我去给嫂子说说。”莲生说道:“如此劳烦二爷了。”宝玉跟黛玉两个,将莲生情意殷殷送出了潇湘馆,莲生便让宝玉领黛玉回去,免得外面凉,冻坏了她,两人只好站定了脚,又张望了一会儿,见莲生过了拐角,才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