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自也知道,故而只咽了这口气,第二日我就登门再看,见迎春没吃什么亏,才笑着又安抚了几句孙家之人,扬长而去。
嚣张,要有嚣张的资本。
我有,故而我不用忍这些狗头。
或者说,这个世间,我只须忍一人而已。
他将我抱了,肆意温存。
我仍有些抗拒,身子僵硬,却难抵他手段高妙,不一刻便为春水。那么多次,也习以为常,便只闭着眼睛,任凭他为所欲为。
事罢,北静王抱着我,说道:“听闻你最近打了孙绍祖?”
我答应一声。
北静王笑道:“你向来在众人面前都是温和的,怎地这一次一反常态。”
我半睁眼睛看他,说道:“难道你不明白?假如你不懂,当初怎么会拿他们来要挟我?”
我如今什么都没了,只一个荣国府,那些我能称之为“家人”的人,才让我觉得自己是值得存在,值得活着的。
不然的话……
北静王低头,靠近我脸颊边上,说道:“你至今还在怪我……你须知道,我只是求之不得,故而对你用了手段,我怎舍得真正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