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刚刚饱经了情事。
段长德又发起抖来。他想冲过去一把将她推搡上院墙,狠狠地抓住她的发丝一下一下敲击在泥墙上,然后满足而疯狂地欣赏鲜血蔓延而出的不规则图案;他想立刻就抓起身旁匠人的花锄,找到那最尖利的锄尖使劲浑身力气扎到她的天灵盖中,然后捧着她娇艳的脸庞与她对视——
段长德在痉挛。
女子看到他了,她停在入了院子不久的第一块红焱瞿地砖上:看,同是夫妻,连回寝房路上铺设的地砖也是不同的。
段长德茫然的睁着眼,一下一下试图抬起自己虚弱无力的手臂
他做不出
女子低着头,手有些紧张地握着身侧丫鬟的手臂,丫鬟被抓的疼痛,面上一闪而逝的鄙夷与轻贱明明白白地叫女子瞧见。
女子好似被烫着了一般忽然推开丫鬟倒退两步,然后猛地安静下来,眼角余光不敢去看坐在身旁的段长德。
段长德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他站起身,对女子道:“淑容,我今日身子不舒服,你若是没事儿,还是不要来打搅了。”
说罢,便沿着青石板路面走远,闪身在一株蟹爪菊之后不见了。
婉容心肺一阵紧张的抽搐,有些战栗地站在原地死死盯住段长德的背影许久许久。
罢了,婉容转身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放松的叫过先前的那个丫鬟,丫鬟磨蹭了一会儿,还是走过来扶着她进了红瞿石末端的小院儿,目送她进去了,就撇着嘴好似碰到了脏东西一般寻水井去了。
婉容在房中不起眼的窗边看着那丫鬟满面不屑表情的模样浑身气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