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真是奇怪的很,莫名其妙开始热衷起写家书了……
要说之前,虽然任盈盈也没表露过什么疏远的意思,可向问天的挑拨明显也是起了作用的,她与东方的关系就一直保持在普通的长辈与晚辈的界限上,不亲近也不陌生,这样突如其来的示好无疑然东方很不安,这样明显的亲近,绝对不是任盈盈会轻易做出的举止。
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完全能够将这样的事情进行地毫无痕迹,如今这样仓促举行,除了头脑发热,似乎就只有另一种可能了——
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者,有事情要求助了。
东方一面在心中纳罕,一边不动声色地大量这封比起平时也能显出不同寻常的信件——
深褐色的厚纸包装,信封口处拿朱砂印上了严丝合缝的边口,大约是为了防止他人窥伺,朱砂上歪歪扭扭刻上了一枚青面獠牙的鬼头,此时这鬼头真睁着它血红色的双眼,露出尖利的犬牙,虎视眈眈地盯着拿着信的东方不败。
东方抿了抿嘴,小心地沿着边口拆开……
信件展开,里面是一张漆黑的信纸,东方很少接触这个,大约也能猜出也许是军营里用作传报军情的防窥纸,不由地皱了皱眉,又有些好奇地往下看……
“……”
照着他一目十行的速度,实际上这封信不过三眼便能看完,可经不住内容太劲爆了,东方瞠目结舌地仿佛咀嚼无数次,最终还是无奈地将信件收好,焦头烂额起来——
这任盈盈……可是给他出了个好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