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珏用力搓搓自己的脸,又把刚刚玩闹时塌下的衣裳拉好,这个混蛋,衣襟都掉下来了。
“唉!等等!”水檀拦住他,又细细低头去看锁骨上头的那颗小红肉痣,用手去揉&iddot;搓了一下,嘴里问道:“什么时候长出来的啊?前几回怎么都没看到?”
贾珏只觉得一股酥麻自尾椎猝然而生,急流直上,一时腰都快软了,连忙又甩了个巴掌过去。
水檀捂着脸十分委屈。“你做什么又打我啊?”贾珏赶忙拢好领口,嘴里唾骂道:“说话就说话,动的什么手脚?”
哦~~~~~水檀似懂非懂的有些悟了,又打得道歉的心思,故不再追究此事,依然如往常那样谈笑。反倒是贾珏,以往已经习惯的搂抱亲昵,这日感受起来,却总觉得别扭不同,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得由着水檀去。
许是老天都看不过水檀的得意洋洋。不几日贾珏得了份编撰本朝重大事籍的轻省活儿,只是贾珏现下迫不及待要做出些事业贡献来,于是日日忙的不见人影,力求将这人生中的第一本篆书刻画的尽善尽美,齿颊留香。
于是水檀郁闷了。
每日和后宫嫔妃满朝重臣们虚与委蛇也是很累人的。往日里能给自己些安慰的好弟弟现下也忙得不见人影。
水檀看着贾珏呈上来的史编,厚厚厚重重的那样大一本,简直难以想象贾珏是如何在这样短的时间里编撰出来的,看着贾珏眼下淡淡的青影,水檀说不出的心疼。
可是周围还有外人呢!
水檀无奈的受了贾珏的三拜九叩,又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吩咐悉心照顾。只得低头仔细翻阅贾珏的心血。
然而却叫他有些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