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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耳光便伺候了过去。

“神经病”贾珏有些脸红,帐外候着的至少四五十人呢,里头就这样乱搞起来。

水檀捂着脸颊,可当真委屈死了,这可真要命,看得到摸不着什么的

两人黏黏糊糊地又纠缠了一会儿,贾珏的衣裳无奈还是被褪了个干净,一起一伏地便在水檀腿上颠做起来。

这地方实在是刺激,帐子只使了棉帘遮挡,并未锁死,所以一旦有人不怕死地这样进来,面对的便会是一对赤&iddot;条条纠缠在一块的野鸳鸯。

贾珏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响。只感觉腰间一片的麻痒酥软,上头正扶着水檀的一双大掌,合着胯骨使力一上一下地撞击着。

帐内有轻微的粘稠水声咕叽咕叽地。

贾珏红了脸。

水檀恬不知耻地凑上去,吻了吻贾珏的侧脸和鼻尖,小声讨好道:“别咬着,叫我听一句呗我想听一句”

贾珏给他搞的更加难耐,索性松了嘴唇,一口便咬上了水檀小麦色的臂膀。

饶是如此,也还是不小心嗯嗯啊啊得漏出了几句呻吟。

水檀亢奋地如同野兽,肩膀上的疼痛便如同调味剂一般,让他更为卖力起来

还未收整好,远处便传来啪啪嗒嗒快马驰来的声响。水檀扶着面色晕红浑身无力的贾珏勉强站立起来,讨好地为他穿戴衣裳鞋帽。听见外头马蹄声颇为急促,便心想,大约是来了兵部的急奏了,反正这儿一时也走不开,便正巧处理了。也省的明日早朝兵荒马乱的。

这样想着,便叫了一边的随侍太监:“你去外头看看,若是急报,便领来朕的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