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贾珏便瞧见林嬷嬷与自己心照不宣地眨了眨眼睛,又说:“这是自然,哥儿您快起来吧,老奴把这床被子搬出去洗。”
贾珏于是便这样被赶下床,拖着酸痛的腰背臀腿磨磨蹭蹭地又跑去与王夫人撒了一通娇,方才不情不愿地赶去户部处理事务。
贾珏坐在马车里,木质的轴轮碾压着路面的细小碎石,淅淅沥沥地让看不到外界的贾珏有了些下雨的错觉。
外面车夫喝叫一声,马车突兀地停了下来。
贾珏抬笔又写了两个字,感觉车夫还停在那里,不由得有些疑惑,他探头出去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车夫轻喘两声,扭过头来,面颊上一道细小的伤口轻轻渗出些血迹来:“大人,方才有只黑鸦冲下来划了我的脸。”
贾珏惊奇地咦了一声,道:“京中乌鸦可少见的很,怎么这样凶悍?”
那车夫歪头想了想,也是满脸的不解:“对啊——不过那鸹子也是怪得很,浑身漆黑,偏就爪子又尖又白,一道就把我划成这样了。”
贾珏听了这个,总觉得有哪里奇怪,他埋着头使劲儿地想了一通,也没明白过来。
就像有什么事儿横膈在脑中,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可就是怎么也抓不住那一闪而逝的线索。
外使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