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贾赦邢夫人躲在桌子底下,吓得抖成一团不敢爬出来,任由鲜血蔓延在自己脚下。
这可当真是血案了!
外头来了人制住王熙凤后,满屋子的大夫便先先后后摇头表示无力回天,连送走他们的医药钱都是老太太出的。
半盏茶后,刑湘绣引产出了一个男胎,只是早已停滞了呼吸。
刑湘绣几欲癫狂,披头散发地如同魑魅魍魉只知哀哀痛苦,眸子也是血红血红的,竟不像个人了!
这唯一保障日后荣华富贵的路子,也叫王熙凤毁了个干干净净!
她恨!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可最无奈的是,她完全无力与王熙凤抗争。王熙凤结结实实地爆发了那一场,依旧吃得香睡得好。
贾琏只知道抚着脊背安慰,许诺日后的金山银山绫罗锦缎珍馐佳肴
然后,也不知王熙凤说了什么,竟连王子腾也介入进来了,只派下人送来了总计五千两的银票,留下句话来————
“这妖言魅主的贱婢欺压主母心怀鬼胎,死不足惜。”
一句话,便将她打得再无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