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个人纠缠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善于威逼利诱,喜欢操纵他人。”
不知不觉间,萧弋云的嗓音开始发颤:“至于领带……也许并不能证明什么,但很像他常用的款式。”
“是不是因为这个人,你才……”李乐飞速看向萧弋云的手腕,又飞速移开,换了一套更委婉说辞,“你的手腕上,才会有伤痕?”
他实在不愿说割脉或是割丿腕,心会滴血。
“是。”萧弋云亮出伤痕,眸光渐趋朦胧,“我用玻璃碎片在这里割了深深的一道,直到被送进医院,才有机会逃开他。”
“如果重回那一天,我仍会这样选择。”萧弋云说话时,眉心蹙了蹙,眼下红成一片。
曾经的他选择用生命来逃出噩梦,如今也不会改变。
“别说了。”李乐拽下红绳,挡在伤疤上,“今天到此为止吧。”
他的手掌捂在伤痕上,微微用力,将自己的温度分给萧弋云:“你可以慢慢告诉我,别把自己逼得太狠。”
如果每一次提及从前,都会给萧弋云带来二次伤害的话,李乐宁愿再等等,或是不再探寻。
萧弋云却依旧沉浸在噩梦里,无法逃离:“如果真的是他,我会立刻离开这里。”
李乐毫不犹豫地说:“你要是走,我就陪你一起。”
萧弋云感动的同时,还保留着清醒:“你的家人和事业呢?”
“如果你跟我领证,我不就亲友爱人双全了?”李乐脑子一转,话就说出口来,“至于事业,到哪里不是拍戏?”
萧弋云原以为他在开玩笑,但再一看李乐的神情,才惊觉那席话都是认真的。
李乐向来敢想敢做,当场要给萧弋云看手机银行:“呐,够不够我们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