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惧怕的,随着吞咽动作,凸出的喉结也在颤动。但他也是倔强的,求饶的话一字不说。

反正,无论是求饶抑或唾骂,林泽都不会放过他。

林泽正捏住他的耳垂,指腹揉了半晌,才颇为遗憾地叹气:“闭合了,要重穿。”

萧弋云听到这句话,眼下红痕更重,猛然挣动起来。林泽改为扼住他的脖颈,因为只需掐住喉管稍稍用力,便能阻止气息涌入肺部。

“咳咳咳”萧弋云眼前一阵发黑,试图掰开林泽的手。

对付一个瘦条条的舞蹈老师,天生高大的林泽有很多富余的力气:“乖一点。”

萧弋云红着眼瞪视着他,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天鹅,恨不得啄瞎林泽一只眼。

“凡是我的藏品,都必须留下印记。乖一点,我是最不想看见你身上留有瑕疵的人。”林泽的语调称得上温柔劝哄,可手上的力气一分都没有减少。

萧弋云因为窒息而眼前发黑,他甚至在想,哪怕死在现在,也比经受林泽的精神折磨要痛快。

林泽朝他亮出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玫瑰金戒指,只是细细的一圈,看来平平无奇。但萧弋云知道,上面刻着林泽的外文名boyce。

“你看,我从没有摘过,所以你也不能。”

林泽说的理所当然,在他眼里,萧弋云与拍卖行里天价竞拍到的藏品并没有什么不同。当然,这个“藏品”无疑是最珍贵的,所以才要格外宣布所有权。

没过多久,酒精棉、穿丿孔器都被送进来。

孟溪没有离开,只是退到林泽身后。如果萧弋云反抗的激烈,或是自丿残,他会帮助林先生按住这不听话的人,和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