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回对付的是李乐父母,可不是李乐本人。
林泽的逻辑,总能完美自洽。
萧弋云刚一碰到床,就昏昏沉沉睡去。可即便睡着,他也在不安地蹙眉。
一盏床头灯散开昏黄的光亮,让萧弋云眼周的薄红无处遁形。
林泽依稀记得,每当这人急了的时候,就会红着眼睛望向自己。那副脆弱又倔强的模样,就像布满裂痕的薄瓷。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忽然击中心头,他鬼使神差地俯身,无限逼近沉睡着的萧弋云。
他似乎想要吻上萧弋云的眼尾,却在最后关头克制住。
林泽从没想过从□□上的事情,毕竟,谁会把天价的名画和瓷器当做飞机丿杯用呢?
由始至终,他所想要的,只是萧弋云被收藏在自己身边。
林泽心烦意乱地走出门,对配药的人说:“以后一到10点,就把门反锁。”
另一边,陶思思仍留在会客室,神情不明。
孟溪提醒她:“陶小姐,我送您回家。”
陶思思没等到林泽回来,多少有些不甘心:“我还想向林总道别。”
孟溪却很清楚,林泽不会见陶思思了:“林先生已经休息了。”
陶思思失望地起身,又状似不经意地问:“萧老师怎么也在?”
孟溪早就看穿女孩的小心思,故意说:“他是林先生请来的客人。”
陶思思听出男人言辞下的微妙,“仅仅只是客人吗?”
孟溪颔首,笑容中透露出歉意:“很抱歉,这是林先生的隐私,我无权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