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卧室的时候,乔语看见还丢在床上四角的东西,差点当场炸裂:“我问你,为什么给他用上医用约束带?”

林泽依旧很平静,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必要的管教手段。”

乔语气得不轻,脱口骂道:“你变丿态啊!”

“你治疗病人,是在教他行为守则;我留他在身边,是在教他学会顺从。”

“本质上,我们是所做的事情没有什么不一样。”

林泽能这么说,并非在找认同感,而是对自己的逻辑深以为然。

身为精神科医生,乔语竟觉得,林泽的歪理邪说听起真来还有那么点儿道理。

乔语差点儿就信了这家伙的邪:“别,我可不能跟你一样……”

林泽冷眼一瞥,便见乔语立刻闭嘴噤声:“你对他的病有什么建议?”

乔语坐在他对面,翘起二郎腿:“要听真话?”

林泽放下咖啡杯,认真地看着他:“说。”

乔语也满脸认真地说:“放过他。”

林泽想都没想,当即拒绝:“不可能。”

这是乔语第一回 试图劝说林泽:“以你的能力和财力,找个什么样的人回来养着不行,非要盯着这个拗的啃?”

林泽并没有生气,只是告诉乔语:“那些人又不是他。”

乔语实在看不懂林泽的心思:“你对萧弋云究竟抱着什么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