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不禁抖了三抖,立刻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闭嘴,但我保留自己的意见。”
林泽颇为绅士地朝他举了举小瓷杯:“我们之间,完全可以求同存异。”
如果他能对萧弋云也秉持求同存异的态度,也就不会闹成今天这种局面了。
说起来,萧弋云真是时运不济,陷入了无法醒来的噩梦——林泽把偏执欲、掌控欲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乔语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再委婉地劝一劝林泽:“说真的,你握着萧弋云的精神诊断书,他还能逃到哪里去?他的自由空间被你压缩到近乎为零,你还不满意吗?”
满意?又怎么会满意?
林泽看着手中的戒指,眼中划过晦暗的光亮:“除了人逃不走,其他的什么都没留住。”
乔语不禁吐槽:“原来你知道啊……留得住人留不住心这种俗套的话,我都懒得说了。”
林泽抬眼,只朝他一睥,没有说半个字,就见乔语再度举手投降,立刻噤声。
喝完半杯茶,乔语朝那枚戒指扬了扬下巴,问他:“想知道萧弋云说它是累赘的原因吗?”
这正是林泽不明白的地方:“说。”
乔语脑袋一转,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戒指是什么?是装饰品,是炫耀地位和财富的名片。”
林泽云里雾里,挑眉追问:“所以?”
乔语狡黠一笑,像个修炼成精的老狐狸:“所以,珠宝不能戴出门给别人看,再名贵都只是一块石头。萧弋云被你关在房子里,当然对这些东西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