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吗?”
最终,这一句话打破沉寂,林泽的声音中并没有怒气。对于一切美的东西,他都是包容的。
萧弋云看着他,似乎在盘算,怎么才能用手里的台灯砸到林泽脑袋开花。
孟溪下意识地拦在林先生身前,警觉极了:“你想干什么?”
林泽倒是一如既往地淡定而自信:“他不敢。”
“做任何事情前,都要考虑到后果。”
林泽很冷静,即使怒气充斥在胸膛,理性也绝不可能彻底下线。
他在威胁萧弋云,尽管手段卑鄙,但十分有效。
萧弋云发出极尽嘲讽的笑声,用尽力气将台灯砸向林泽的方向:“你为什么不去死!”
“林先生!”
孟溪眼疾手快,奋不顾身地挡在林泽身前,用身体挡住飞砸来的台灯。下一瞬,他的额头有鲜血落下。
林泽看着孟溪脸上的血迹,终于流露出超越上下级的关切之情:“你怎么样?”
孟溪抹去血迹,好像丝毫没将这点小伤放在心上。即使挂彩,他最关心的人依旧是林泽:“萧弋云发病了,会伤到你。”
这场动静闹的太大,终归是将两名护工引了过来。
护工们看见衣帽间满地狼藉,孟先生脸上还有血迹,立刻明白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抓住发狂的病人。
萧弋云犹不服气,挣扎着对林泽嘶吼,近乎歇斯底里:“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你这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