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萧弋云“呸”了一声,吐出戒指。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喃喃说道:“又是一个可怜又可恨的人。”
不知过去多久,麻醉剂的药效终于消散殆尽,萧弋云试着动了动手腕,发觉力气已经恢复。
可麻烦的是,因为长时间的反丿绑导致血液不流通,他从手臂到手腕都失去了知觉。
萧弋云躺在地上,尝试着挣脱,可是没挣几回,紧缚的手腕就被磨破。不过这点小伤不值一提,他甚至没有感觉到刺痛,只要一有力气,便竭力挣扎。
当血痕布满手腕的时候,绳子终于松动,最终散开。他不断活动手腕,试图用最快速度恢复知觉。
汽油桶还放在门后,萧弋云在黑暗中摸过去,忽然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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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溪带走萧弋云后,直接送进车里,开往不知名的地方。
这一路上,酒店里人来人往,好几名服务生撞见过他们,还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然而,孟溪只是表示,朋友醉酒,带回去休息就好了。
酒店方面已经报丿警,但排查还需要时间,短则半天,长则无法预估。
李乐一分钟都等不了,天知道他现在经受着多大的煎熬。
如果他能多警惕一些,在听到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时,就出来看一眼,事情绝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李乐坐在沙发上,焦虑又愧疚地支着额头:“我怎么能让他在我眼皮底下出事?”
桐哥叹气:“这不是你的错,谁能想到孟溪有胆子进酒店绑票?”
但李乐并不会因此而好受一些:“是我的错……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