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弋云红着眼,齿关重重磕在李乐指节,俨然是急了。第一回 借宿在李乐父母家,要是真干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实在失礼。
“他们巴不得我们如胶似漆呢。”李乐一边吻他,一边说,“要不然,也不会把我们安排在一间房。”
不仅一间房,还是一张床,安排的明明白白。
“那也不行……唔!”萧弋云话未说完,就猝然化作啜泣。鼻音里含满了哭腔,就像睡莲撞破了一池春水。
李乐半哄半骗地说:“一次,就一次——”
最后,萧弋云稀里糊涂点了头,稀里糊涂变成了上位,又稀里糊涂地记不清究竟被折腾了多少回。
直到天色蒙蒙亮,他还坐在一朵“浪花”上颠簸着。
他像濒死的天鹅,高昂着脖颈,轻吐呻丿吟。修长的脖颈与高扬的下颔映在墙上,在晨曦与夜色交替的光影中,化成一片撩人的剪影。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们几乎每周都有3天这么过。
萧弋云不禁感慨:这家伙哪是什么小狼崽子,分明是永动机化成人形!
至于李乐,得益于萧弋云的“日夜照料”,好的那叫一个飞快。
连家庭医生都说,李乐复健都能复这么快,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体质异于常人。
对此,李乐呵呵一笑,满脸都是不可言说的意味:“全靠我爱人日~夜~照~料~”
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某处正酸的萧弋云狠狠拧了一把李乐后腰。只听李乐“嗷”地一声,又引来家人意味深长的目光。
李乐笑着说:“这是夫夫情丿趣,夫夫情丿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