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单纯的不愿意相信别人,可是在血液里下诅咒的话不久不存在被背叛的可能性了吗?
所有成员众多的大型组织中,也只有鬼舞辻无惨会放下身为鬼之始祖的尊严,宁愿化身为别人的丈夫、美丽少妇、稚嫩孩童,只为了搜寻到‘青色彼岸花’的消息了——真是极大的牺牲。恐怕如果说能够解决鬼舞辻无惨害怕阳光的问题,就算逼着他出道当偶像, 他也会义不容辞。
而站在童磨眼前的鬼舞辻无惨正是化名为‘俊国’的孩童模样。
尽管外表变成了孩童,他的性格却也完全没有变化——非要说的话,原本成年男性作出的冷淡表情放在小孩的脸上就格外可爱又稚嫩,让人再生不起一星半点的怒气。
“让你办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鬼舞辻无惨背对着童磨站在书架前,目光注视着在第五层的某本书,刚好比他要高一点,即便是他踮起脚也只能勉强够到——但他是绝无可能在童磨的面前露出这样可笑的姿态的,所以他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童磨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鬼舞辻无惨让他最近多注意鬼杀队的动向,这大概也是鬼舞辻无惨今天召见他的原因。
之前惨沦为炮灰的森田剑士之所以能得到身为上弦的童磨的行踪,也多半是因为他主动透露的。唯一的变数就是童磨从他的口中得出了‘富江小姐’的存在,之后逼着他写信回去,还刻意申明了要独自前来。
结果后来越玩越嗨,富江小姐又那么有趣,他完全忘记这回事了……在审讯森田剑士的时候倒也得到了不少消息,可鬼杀队的保密措施实在是太好,即便是身为队员的他都只是一知半解,更别提去往蝴蝶屋、刀匠村、产屋敷宅这三大重要地点的方式了。
“上钩的都是一些普通队员,他们也完全不知情呢。”童磨满脸无辜地回答。
鬼舞辻无惨转过了身,眯着眼睛看向童磨,虽然是仰视的角度,却也给人极大的压迫感:“嗯……?那人呢?”
鬼舞辻无惨什么时候也关心起那些在他看来是‘杂鱼’的人了?童磨纳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