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被点出小肚腩问题的托尼，又看了看痛失所爱的巴顿，不由得下了个结论：“贵圈真乱。”

“嗯？贾维斯，查一下什么意思。”露西压根就没想到这句话居然被听到了，而且托尼还直接就让贾维斯查意思了。妈蛋，药丸啊！

贾维斯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瞬间就查到了：“……常用来讽刺某个较上等的圈子关系混乱，经常生事的情况。（注）”

“关系混乱？嗯？”托尼边往露西方向走，边问，“经常生事？嗯？”到最后，他几乎站到她面前，微低着头看向她，表情充满了压迫感。

尽管后面史蒂夫和娜塔莎都皱着眉，开口让托尼冷静下来，但托尼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盯着她。

露西感觉自己仿佛被狼盯上的兔子，她想要往后退，但才刚动，就把托尼拉住了胳膊。她再抬头看去，托尼的表情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她不敢再继续，只好开口：“那个，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托尼没有放开她的手，只是整个人的压迫感似乎小了些。

“额……我应该就只说巴顿，不带上你的！”

“嘿！露西，我在这里的好么！”巴顿跳脚着。

托尼却有些不满她的回答，只是他最终还是放开了她的手，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慢悠悠地道：“看来，得让贾维斯盯着点你，保不齐你私底下怎么说我们。”

露西：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先生，韦恩先生现在正在楼下等待。”贾维斯的出声突然解了现场和露西的尴尬。

托尼却有些不耐烦：“他来干什么？”尽管这么说，但他还是让贾维斯安排布鲁斯·韦恩上来。

露西看了托尼一眼，趁机跟着娜塔莎他们一起出去了。嗯，现在的托尼有点奇奇怪怪的，还是远离比较好。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就出去了一会，贾维斯就通知她，托尼让她过去。

露西踌躇了一会，忍不住抬头问道：“贾维斯，托尼他……有说什么事么？”

贾维斯优雅的伦敦音很好地安抚了她有些焦虑的心情：“先生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我想，应该和韦恩先生有关。”

想想也只可能是这个原因了啊。露西一面猜测着，一面往实验室走去。

实验室的门是开着的，露西一眼就能瞧见里面，除了托尼和韦恩，班纳教授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