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为什么队长会不记得露西？”娜塔莎问道。

“好问题。”托尼将一口喝光的咖啡放到桌上，眼睛紧盯着露西，“也许是这个世界的自我保护意识，也许是心灵之石的作用，在当事人没全部经历过那段时间前，其他人是不会记得那段记忆的，最多有非常模糊的熟悉的印象。”

被托尼这么一说，其他人很快就理解了，只有没被科普过前情的山姆一脸懵逼：“等等？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心灵之石什么二战？”

而与他同样懵逼的，是刚刚进餐厅的巴顿，他瞪着他那双眼睛，满脸都是被背叛的心痛感：“你们为什么不等我过来再说？”

山姆立刻找到了盟友，给巴顿飞快说了剧情后，也顺利知道了前情简介。

而在猎鹰鹰眼傻傻分不清的时候，托尼已经顺利得到了露西在二战时的动态，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你居然和老头子待这么久？”

露西以为他还在别扭他和霍华德之间的关系，想了想，安慰他道：“唔，我觉得霍华德的发明水平比不上你。”

“那是当然！”托尼毫不犹豫地接收下了这句赞美。

其他人早就习惯了他的臭美，但在发明这一点上，他们无法反驳，只是霍华德·斯塔克到底是托尼的父亲，两人之间又没法真正比较一番，他们只好默认了这一说法。

“所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掉下火车后发生的事只有露西和巴基知道，但当时的巴基并不知道露西有以太，加上他的记忆虽然经过露西和X教授的梳理，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但多少还是损失了一些，他们知道得并不全。

露西一僵，感觉她要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指不定会被他们批到什么时候去。就算是她现在来看当初她做的那些事，她都想一个一忘皆空，把记忆给清除干净。

但她的反应实在是太明显了，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一眼就看出来她的反应不对劲了。

娜塔莎压低着声音道：“宝贝，你干什么傻事了？”

哇！寡姐大大你要不要这么戳心肝肺啊！露西欲哭无泪地看向她，但只换来了娜塔莎温柔得揉头发的动作。

最后她还是说了一遍二战经历，尽管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们的反应，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吃了个爆栗子。

托尼叹了口气，拖了把椅子反坐着，然后问道：“说说看，你当时在想什么？”

“什么？”

“你一开始是想取得队长和巴恩斯的信任，只是时间点不好，没成功，就转而选择了老头子，是吧？”

“嗯。”

“也不知道老头子怎么就相信你了，但不管怎么样，你成功了，也间接影响到了他的选择。但这个时候你居然直接上去参加战争了？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

“额……我有以太啊……”

“你只有以太，如果碰上了第二颗无限宝石，宝石之间能力互抵，你打算怎么办？”托尼的语气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其他人看向她的目光也是担忧中带着一丝庆幸，“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