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巴基笑得更欢了。

而史蒂夫只能无奈地接受被他们嘲笑，论言语，他从来就没能赢过露西和巴基。

好在托尼他们探查得很快，视频中那个自称是满大人的男子果然是假扮的演员，而他的背后不仅有基里安博士、玛雅·汉森这两个钢铁侠3中就出场过的反派，更有哥谭小丑从中插了一脚。

“啥？那个疯子不盯着蝙蝠侠，怎么改盯托尼了？”露西对这结果是非常意外的，她设想过是不是莫泽，又或者是佐拉博士，但她压根就没想过是小丑，哪怕是莱克斯·卢瑟，在她看来，可能性都比小丑大，实在是小丑只喜欢追着蝙蝠侠跑而产生的思维惯性啊！

小丑的疯癫，大家都知道，在得知有他参与后，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而露西却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很好，是时候该我上场了。”

托尼却皱眉拒绝：“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使用这些无限宝石有没有什么代价，它们为什么选中你的理由也一直缄口不言，实在是不可信任。”

但露西却和他有相反的想法，她低头思考了一会，道：“事实上，从二战回来后，我心里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相比于其他人，娜塔莎却相信所谓的第六感，而往日的任务中，这个说不上道理的预感总能让她避开一些危险。

“……我感觉……有些事，似乎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露西有些犹豫地开口，带着浓重的不确定性，但她还是说了出来，“就像是……曾经发生过一样……有时候我明明是想这么做，但这种感觉却阻止我去这么做，就好像……如果这么做了，就有不好的结果一样……”

托尼一听，脸色一变，而班纳也紧皱着眉，直直盯着她看。

露西被他们两人的反应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娜塔莎，但娜塔莎的脸色也不太好，倒是史蒂夫和巴基没什么变化，显然和她一样，没搞懂他们的想法。

“你这是被心灵之石控制了么？”早就有过被控制经历的巴顿脸色非常黑地指出。

而这个答案却让她太阳穴一跳，下意识地否认了这个可能：“不会，我没有被控制，心灵之石也不会这么做的。”

“洛基当时不能完全发挥心灵之石的作用，但也能控制巴顿这样的人行动，现在它在你体内，想要控制你，易如反掌。”托尼指出。

露西却摇了摇头，显然不信这个结果，她把左手举起，上面正好好戴着从二战回来后托尼重新给她做的监控无限宝石能量波动的手镯：“它一直都没反应，不是么？”

“如果它在你使用它们力量时控制了你呢？比如之前和佐德打的时候。”

这下子，露西压根找不到反驳点，的确，如果当时心灵之石控制了她，哪怕只是稍稍修改她的记忆，她也未必能察觉出来。她顿时无法分清，那朦胧的预感，到底只是她在心灵之石影响下的臆想，还是确确实实想要警示她。

因着这缘由，露西不仅被禁止参与解救佩珀这事，还被安排了贾维斯和娜塔莎看管，谨防她突然跑去解救现场。

“就这么不信任我么？”她趴在桌子上，一脸怏怏。其他人早就出发去救佩珀了，临走前，巴顿还对她说：“我会给你拍现场视野最好的照片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