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皮观察他的手，碰了碰：“……疼吗？”

斯塔克嚎：“疼！！”

哈皮替他涂抹酒精，用绷带包扎，“捏杯子的时候你怎么不喊疼？”

斯塔克眼泪汪汪。

十八

斯塔克夜晚回到自己的楼层时，老实讲，有点尴尬。

安瑟洗完澡端着杯子出来找水喝，她慢吞吞的走着，属于这一层的电梯门打开，露出斯塔克的大脸来。

安瑟看到他了。

斯塔克有些尴尬的挥手，顶着脸上的淤青，“晚上好，安瑟，还没睡吗？”

他有点僵硬。

安瑟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水也不喝了，端着空杯子。

斯塔克：“……”

这么不给面子吗？

他僵硬站在那儿没动，目送着安瑟缓缓的离开，她突然站住了，朝他走了过来。

斯塔克：“？”

安瑟牵起他背在后面的另外一只手，绑着绷带。

“你手怎么了？”

斯塔克：“……”

这种丢人的事情你让他怎么说？

他没吱声。

安瑟也不强求，兀自拆开了哈皮辛辛苦苦顶着娘里娘气的奇耻大辱包扎的绷带，露出被捏碎的玻璃划开的口子，不太大，却很深。

女孩皱起眉。

斯塔克连忙道：“意外而已，没什么事情。”

安瑟没理他，轻轻的将手覆在他的伤口上，悬着一点，他低着头，盯着两人的手，渐渐的，她的手指缝里溢出柔和的白芒，斯塔克能感觉到自己手心新肉生长的酥麻刺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