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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一大早就来了,侍卫处并不忙,两天一轮班,有的是时间,他听说十一月份咸安宫大考,善保又是头一名,正好借着由头,来给善保道喜了。

叫善保说,这第一名并不难拿,咸安宫教学条件当然是一等一的好,可也得有人听老师上课哪。

教不严,师之惰。

可这咸安宫的老师,除了能对善保这种没啥后台的人展示一下严师的威风,其他如老爹是王爷贝勒中堂等身份的,你敢动一下试试?你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吧?

所以,咸安宫的第一名,含金量并不高。

福康安却觉得自己有眼光,人家善保在家歇了一个月都没耽搁念书……福康安在乾隆跟前很得宠,当然对乾隆有所了解,乾隆喜欢风雅、有才学的人,尤其这个人如果是满人……

不过善保的骑射可得加强啊。

“这样对着死靶有什么趣味?“福康安一边握着善保的手纠正姿势,一边道,“下次你休息,我带你去庄子上骑马打兔子,练活靶才有意思呢?”

善保已经练了一个早上,胳膊酸得厉害,索性把弓箭挂到树上,拿起手边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热汗,招呼福保,“福保,累的话,一会儿再练吧,这也不是一时一天能练出来的。”

福保把弓箭收拾了,叫了声,“福三哥。”又问善保,“哥,你不说今儿个摘柿子么?我这就摘吧。”

“不急,先歇会儿,这刚出了一身的汗,不能呛着风。”转眸看了福康安一眼,你大早上的就来我家吃早饭哪,笑了笑,“都进屋来吧,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