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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善保除外。</p>

他也不是不想,他是没胆子去当状元。</p>

会元董诰觉得自个儿的心要呯呯的跳出来了,余宣达年过不惑,也有些呼吸不稳。</p>

谁也不愿先开口,乾隆偏心的一点,“董诰,你是今科会元,你先对吧。”给善保多留点儿时间考虑。</p>

董诰二十年的书也不是白念的,略一思量对道,“上泰山,下东海,左林右舍,吾乃逍遥客。”有事儿不直说,国人通病。</p>

明明想要状元想得发狂,还得装出一脸无所谓,一副我比较喜欢路边风景的模样。</p>

余宣达站在董诰身边儿,知道轮到自个儿了,小手指抖啊抖的,念道,“琴转弦,棋围气,书墨画卷,吾乃三径人。”又是一个隐士。</p>

乾隆只笑不语,善保已有对策,清声道,“春牡丹,夏芙蓉,秋菊冬梅,臣本探花郎。”</p>

咕咚!</p>

谢天谢地!</p>

两位刘大学士忧国忧民的老心终于落了地!</p>

第40章 漫漫长的传胪大典</p>

乾隆是个很好面儿的人。</p>

他本身是名人,就喜欢弄些逸事出来。</p>

刘统勋等人的心思,他一清二楚。不过,那关他屁事。善保有才学,抬举一下,点个状元怎么了?忘了你们冤枉人家逐人家出考场的事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