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心里意淫了一咪咪,唉,可惜,想得做不得啊。
善保回去时,刘祥已经把帐子收拾好了,水也打了回来,一见善保的脸色,笑道,“大爷,赶紧洗吧,这会儿洗了,也好趁着暖和把头发晾干。”
善保点头,问道,“你怎么样,来的路上没事儿吧?”没人欺负你吧。
“大爷莫担心,奴才跟小喜子兄弟一道儿。”拿出擦头的布巾搭在肩头,低着头给善保挽起袖子。又给善保解开辫子,善保道,“我自己解就成了,你把梳子找出来,水兑好。”
善保的自理能力相当不错,把刘祥撵出去看门儿,这是帐篷,真碰个不长眼的闯进来,不是白白给人占了便宜去。
这一路,善保见多了某大人身边儿清秀可人的小厮,那小脸儿小腰儿小嘴儿小模样儿,再加上众人心照不宣的目光,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善保只能感叹一句,好庞大的男色大军。
洗完头,擦好身子,换了件干净宽松的袍子,叫刘祥进来收拾干净,善保倒了盏茶放手边儿小凳上,靠着床榻养神。
一时有人进来,善保睁开眼睛,是福康安。
“洗好了。”福康安坐在临时支起的床边,俯身闻了闻善保身上的皂角香,淡淡的。天热,善保解开颈领的两颗扣子,恰好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映入福康安的眼底。
好白白。
福康安吞吞口水,额头就被善保一只手推开,“怎么跟福保似的?”
“不是我多嘴,福保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还跟他挤一张床。”福康安一想到福保竟然有这等眼福,心里就发酸,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