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这种可怜兮兮模样,对上这样金燕西,白秀珠也无语,她坐到他对面,“你就贫吧,我看金伯伯说你也是为了你好,省得你外整日不学无术,说起来我去上海之前就听说你要办诗社,现怎么样了?”
说起那诗社金燕西就想起了冷清秋,其实跟白秀珠掰了这件事只有他们俩知道,外人还以为他俩关系很好,不过这事儿不说开也好,省去了许许多多麻烦。
他办诗社也不过是因为倾慕于冷清秋,离开了白秀珠,也会发现别人很好。“原来说是准备办,不过房子一直没找好,老胡同那一截儿没找到合适地儿,继续找吧。”
“我看你哪里是要办诗社,分明是要找个合适地方,找个合适姑娘。”白秀珠听到风言风语可不少,当下就直接说了。
金燕西被人戳穿了也不觉得怎样,他用手枕着自己头,看着天花板:“被你说中了,可是我对人家有意,人家对我无情啊……”
这假作惆怅模样还真是,有那么几分欠打。
白秀珠嗤笑,“你也就是这个命,喜欢人家还闹得这么麻烦,活该。”
“我是说真,老胡同那一截儿房子似乎没人想要租卖出去,我是没办法了,正头大着呢,秀珠你别打击我了。”
金燕西一副抑郁表情。
白秀珠沉吟了一下,“我倒是认识人那边有房子,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要租卖,改日帮你问问好了。看你那样子,就跟不办诗社会活不下去一样。”
“诶?那敢情好。”金燕西一下就来了精神,坐端正了,笑道,“你倒是认识了许许多多怪人。”
白秀珠这两年确是认识了许许多多人,北京这一圈搞收藏,多半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或者是业内前辈大师,有人想见还见不到,偏偏白秀珠能够跟这些人平辈论交,白秀珠人脉也算是很厉害了。不必说相交多深,场面上有个好办事人已经足够了。